没有人为他解答,更没有人在意。
    新婚之夜,结束了一场冲锋战斗,石步禹拥着他,温柔地抚摸着汗涔涔的苟梁,忽然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我们不是第一次结婚了。就好像……”他侧头亲了亲苟梁贴着自己脸上的无名指上的戒指,笑着说:“我已经把你套牢很多次一样。”
    “我懂。”苟梁笑盈盈地亲了亲他,“老夫老夫了嘛。”
    石步禹伤心地说:“小坑儿,你现在就对我没有新鲜感了吗?这可不行!”
    他狠狠用力地让苟梁感受他的热情,夫夫关系一点都不老,他可对小坑儿稀罕得要命。
    苟梁边喘边说:“没关系,保质期是我……嗯,一辈子。”
    “乖。”
    石步禹吻着他,“我永生忠诚于你,长官。”
    苟梁心口发烫,却耿直地说:“你喊姚中将也喊长官……啊,轻点,我错了……”
    石步禹赶紧把姚中将的橘皮脸从脑中甩掉,用力地将与他无关的第三个男人也挤出苟梁的思维。
    度过了一个月的婚假,石步禹才带着苟梁回到南部海边,余林他们则被留在了死亡地带,专门负责训练九州的幸存者们。
    满大海的美食,正是二人世界最好的佐料啊。
    三十年后,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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