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居然说看到老邱腰上有吻痕,肯定是被谁约上酒店了。哈哈,笑死我了!”
白东明:“……啊,真的吗?那是挺好笑的,哈哈。”
“是吧是吧?”
“是啊,哈哈。”
于是苟梁就看着这两个演技低劣的家伙一个赛一个傻逼地对视着笑了起来,正觉得这充满负智商病毒的地方待不下去的时候,秦翟推门而入。
“小坑儿,在说什么呢?”
秦翟摆摆手让要跟进来的保镖退下了,催轮椅上前。
他这一进门就听见段小天和白东明雷动的笑声,而回头看自己的苟梁哪怕绷着一张人畜勿近的高冷脸,但秦翟隔着这一段距离都看出他眼中深深的、怀疑人生的暴躁感。
“秦爷。”
白东明连忙收了声,又非常有眼色地把用绳命在大笑的段小天拉起来,从苟梁身边抓到自己身边来。
苟梁则把段小天刚刚坐的椅子拿开,腾出足够轮椅停靠的空间。
接着,他给秦翟摆了一副崭新的碗筷,问他:“怎么有空过来?”
已经笑不下去的段小天趁机收住了,一抬手擦了擦眼角可疑的泪水,热情地问:“老邱,这是哪位?你怎么不给我介绍——嘶!”
他话没说完,就看秦翟在苟梁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