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眼里就是死人了——他活着的时候秦家再没有他的一席之地,他死了也不会再葬进秦家的坟地,更别妄想贴近秦老爷子和秦雨芳一步。
这对于他而言,比要了他的命更让他痛苦。
刘叔看了他一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然而他并不同情对方。
五叔的所作所为看似是为人利用和无可奈何,但追根究底不过是因为他心里最卑怯的私心罢了。
他始终对无法拥有秦雨芳而耿耿于怀,虽对间接害死秦雨芳而悔恨交加,可对任查恨之入骨的同时却又畏惧于他。更有甚者,他对秦翟——秦雨芳和任查的儿子、秦家继承人,除了忠诚本分之外也寄托了最不可对人言的嫉妒和厌憎。
或许,最不希望秦翟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不是任查,而是他。
看清这一点,刘叔对他的最后一点恻隐之心也消失无踪。
“秦翟,你还好吗?”
苟梁担心地看着他。
秦翟已经平静下来,摇了摇头,他摸了摸苟梁的脸低声说:“当初,就算是任查的背叛,我虽然惊讶但并不伤心。小坑儿,我这样你会不会害怕?”
怕什么?
怕他太凉薄还是怕他太理智?
苟梁勾唇微笑,俯身亲了亲他,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