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起糟心事段小天神情有些落寞,觉得这样太破坏气氛,他连忙打起精神来恢复了笑脸。
    苟梁却一点也不介意在他伤口上撒狗粮,闻言不以为意地说:“我无业游民一个,秦翟的时间也是一大把。唔,你别看秦家产业大,他混了二十年了,手底下的人都得用其实没多少事情能劳动到他,等你家白东明服了众有自己的班底也就好了。”
    白东明就是吃了叛逆期太长的亏。
    段小天心塞地想凭秦翟的头脑也得混上二十年才有现在的好日子,等老白有当甩手掌柜的气魄他都人老珠黄,还能指望啥?
    苟梁的话却还没说完:“我们其实也没干什么。你也知道他有艺术家气质了,平时看个电影看个菜谱也得我陪着。我要是不待见他,他也能自己找乐子,对着我画画都能乐一整天,还要给我做做饭,不然还能研究一下技术活。他这人就一点好,特别有钻研精神。”
    段小天只觉受到一万点暴击。
    “那你都干什么?纯饭桶吗?”
    他咬牙切齿地问。
    苟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点点头,眨眨眼睛说:“我当然负责貌美如花……唔,还有吃。”
    段小天听出这个吃的第二层意思,也不跟他计较了,大笑着往他碗里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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