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情”的人。以他现在的情况的确不宜出现在人前,还不如留在这里陪苟梁疗养得好。
“那就好。”苟梁笑着,在话音落下的时候却又轻轻叹了一声。
罗森看向他,切实地感受到了他的失落却又笨拙地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在苟梁凑过来亲吻他的额头的时候便下意识地纵容了。
苟梁摸着他的脊背,低声说:“宝宝,爸爸真不愿意你那么快就长大。”
罗森张了张口,没等想好安慰他的措辞,就听有人敲门。
他立即挡住了趁机在他脸上亲亲蹭蹭的苟儿控,坐直了身体,“请进。”
来的是伯尼上校。
见苟梁已经醒来,他的眼睛一亮,对罗森行过礼后,伯尼关切地道:“顾教授您醒来真是太好了!您现在感觉怎么样?那天的情况实在太危急了,要不是您我真怕那天会发生多可怕的事。对了,还没谢谢您救了我们殿下——”
“伯尼。”没等苟梁回应,罗森就不轻不重地打断了他,并提醒:“顾……咳,他刚醒来,需要安静。”
伯尼没有听出他的殿下对他刚才对苟梁自来熟、以及他将自己和殿下与苟梁划成了泾渭分明的阵营的态度的不满,闻言赶紧捂住嘴压低声音和苟梁道歉。
苟梁笑起来,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