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要暗做手脚,我自信我原来的大小能让你满意。”
    苟梁忍俊不禁。
    他在什么地方做手脚也不会在那地方做手脚啊,那可关系着他一辈子的食用问题呢。
    等罗森面不改色地把一整盘成人分量的重口盖浇吃完,苟梁已经差不多被老板和客人的眼刀子剐成骨头了。抱着罗森走后,苟梁好笑地揉了揉他的肚子:“吃独食的感觉是不是特别爽?”
    那语气还满是酸气——要不是这位是他家属,敢和他虎口夺食的人早不知道沉到哪条江了。
    罗森看他还对刚才的黑暗料理贼心不死,冷淡地泼他冷水:“味道很一般,我不想陪你再吃第二次。”
    苟梁在这一瞬间听见心碎的声音。
    他回头,只看到手里抓着消化药的大胡子老板僵硬地停在了原地。两人静默对视了三秒,在老板把他的玻璃心拼凑起来报复社会之前,苟梁抱着童言无忌的大宝贝,拔腿就跑!
    身后,是老板怀疑人生的咆哮声。
    一路跑出一跳街,苟梁才把罗森放下来。
    他脸色很白,凭他现在的体质只是这段路程的奔跑已经让他达到极限,气促不匀。可就是这样,他还是笑得非常大声,爱不释手地捏着罗森的婴儿肥,断断续续地取笑他:“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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