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韩将军拉了拉袖角,垂眸看他:“望常司长引以为戒,谨言慎行。”
疼得浑身哆嗦的魏孙子只问他:“打、打得可开怀?”
韩战不答,但显而易见这通拳脚教训是让他颇感痛快。
魏宣明说:“你开心就好,要是还不够,哪天想起来再冲我来,想怎么打都行。嘿嘿,打是亲骂是爱,韩战,你打得越够劲,我就越喜欢。”
韩战僵在原地,片刻,挥袍而去。
魏宣明还在后面扯嗓子喊:“欢迎下次再来啊!不管青天白日,三更半夜,我的肉体永远为你敞开!”
韩战:“……常司长无病无痛,不必费心给他请大夫了。”
这一句,魏宣明整整疼了两个月。
苟梁却觉得他这还是疼得不够狠,真想跳进魂体镜像里给这货踩上两脚。
日子久了,不论是戍阳军中人还是不胜其扰的韩战都已经对魏宣明锲而不舍的疯癫习以为常,不为所动。
魏小强再乐观也难免受挫,不过他是一条路走到黑,势必要和韩战死磕到底了。
直到,三个月前。
韩世子收到了来自京城的二十六岁的生辰礼——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