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不是那张骗死人不偿命的嘴,为人又讲义气,社交手段一流,人缘很是不错。这日复一日地被韩战拒绝,没事悲春伤秋地喝上几口闷酒都还有人关怀宽慰,这次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自然不得了。
    还是刘军医怕他精力消耗太过把人轰走,这门帘都能被掀烂了。
    又静养了三天,苟梁不请自来地进了帅帐。
    这场仗打了两个月,西莽军的粮草终于撑不住要支援了,如果能把他们的粮草截断,这场仗大不了几天西莽就得灰头土脸地卷铺盖滚蛋。帅帐内正在商议这件事,讨论声激烈,见苟梁掀帘子进来,俱都一静,接着一个赛一个的大嗓门争相嚷了起来。
    “老常你的伤都好了?”
    “哎哟老常,你可算出来了!可大好了吧?”
    “这一刀可真惊险,不过我就知道你小子命大,哈哈!”
    在一阵关切的问候声中,韩战的副将牧杭咳了一声,问:“常校尉,刘军医不是说你的伤还得养上一个月吗?怎不在医帐里好生休养?”
    “我可不就是来治病的嘛,我这都快病入膏肓了你们看不见?”
    苟梁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看着没作声的韩战,双手撑着下巴笑盈盈地说:“一日不见如三秋兮,算起来,将军,我们可有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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