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戍阳军运送粮草的时间和路径,你们说他们会不会不择手段来抢呢?”
    韩战:“依常校尉之意,是要请君入瓮?”
    “将军以为如何,是不是英雄所见略同?”
    苟梁朝他眨了眨眼睛,韩战怔了下,随即脸上也有了笑容。
    人生难得一知己,就是因为苟梁总是了解他的所思所想,所以韩战这些年才会一直忍耐着他的骚扰,没把这祸害祸水东引引荐给夏侯军的想法付诸实际。
    帐内众人就这个提议商量起来,苟梁坐着旁听。他不再发言只管盯着韩战瞧,直到刘军医派人来催他回去喝药,这才三步一回头地走了。
    数日后,赞布从重伤不治的密探口中得知戍阳军运送粮草的路线,大为惊喜。
    不过他也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吩咐下去:“再派人打探虚实,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说着,他又问副将:“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那个姓常的可有何特别之处?”
    副将答道:“少将,和以前资料上的没什么不同,那常宣宁勇猛仗义,但没什么身世背景,只是个从五品的军官,在戍阳军里并不起眼。”
    “不起眼?你见过死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能让全军沸腾,不要命地拼杀的吗?”
    赞布冷哼,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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