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连戍阳侯府都没探听到的秘辛当然是系统的功劳。
苟梁沉吟道:“我师父既然送信说祖父病重,应是和他老人家商量过,打算急流勇退了。用不了多久,他就该病一场,而后向陛下乞骸。从龙之功不是什么人都能享的,不管是谁登基,魏府,夏侯将军府还有戍阳侯府都不会被慢待。你家里要是没有太大的野心,还是早作打算。”
见韩战陷入沉思,苟梁挪到他身边,搭着他的肩膀说:“目前最快最稳的办法,就是趁皇帝还没回表态之前,趁早把小郡主嫁出去。”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韩战推开他,苟梁顺势倒在他床上,笑着说:“知我者莫若将军也。”
韩战一点都不想要这样的惺惺相惜,可看着苟梁的酒窝,看着他心口上那道疤,到底没像以前一样教训他。
苟梁得意地说:“韩战,你逃不掉的。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这辈子,老子和你耗定了。”
韩战嗤了一声,“随你。”
他起身,打算让副将召集人开会,既然苟梁无法留在戍阳城,他还得另做一番安排。
副将牧杭受召而来,得韩战如此这般的吩咐,正领命要走,就见苟梁从屏风后走出来。
他穿了一身韩将军的贴身衣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