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梁顺着他老人家的意思到戍阳侯府做一下请罪认错的姿态,让争锋相对了这些年的两家人有台阶可下而已。若是没有老丞相的拜帖,苟梁还没踏进戍阳侯府就得被关门放狗,不过这话传出去,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回京不过三日,关于他们的故事已经传了好几个版本,他们今天听的这个算是最斯文的了。
那日,苟梁在侯府并没有见到那位小郡主,听说是她姨母得了病离府探望去了,今日一见,果然这脾气确实没有一点当下女子追求的温娴典雅。
戍阳郡主回府后,第一个就问道:“我大哥回来了是吗?他现在在哪儿?”
这一路回来她已经平复了怒气,只有五年未见面的兄长的思念和欢喜。至于茶楼里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屁话,除了韩战痛打苟梁的那部分,她一个字多没放在心上。
管事说:“回郡主,世子爷受邀出去了,说是今日不再府上用晚膳了。”
“受邀?谁的邀?”
郡主在心里盘算着和他兄长交好的又在京中的同辈朋友,池家的二少还是欧阳家的老大?
却不想,管事口吐一个她意料之外的同样最不愿意听到的名字:“郡主,是……魏家的大少爷。”
管事说着,小心地看了她一眼,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