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不周, 还请您看在小妹不知者不罪的份上原谅她则个。”
“五哥,你疯了?!”
郡主惊呆了, 最维护她的两个嫡亲兄长接连弃她于不顾,这样的反转让她既错愕又无法接受。
“少说一句。”韩毅拽住她的手,随即更不好意思地看着苟梁。苟梁勾唇微微一笑,“你不用和我道歉,听说诸葛老三的生母现在就在府上和侯夫人说话, 这声抱歉, 你应该同她去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
郡主挣开韩毅的手, 怒不可遏地问。
她自然是听懂了才会反应这么激烈, 苟梁话中的意思是他们这些做长辈的把她宠坏了, 现在丢到婆家去祸害他人, 着实应该心感歉疚。这话只差没有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没有教养了,一竿子打翻了戍阳侯府一众人,就连韩毅听了脸色都变了一瞬。
“听不懂就算了, 反正与我无关。”苟梁淡淡道,随即颇为烦恼地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说起来, 在下虽对郡主的大名如雷贯耳,但今日还是第一次有幸见到郡主殿下的真容。在下一直有个疑问,既有幸相遇,不知可否请郡主指教?”
“以郡主的高风亮节,委实不该如此不顾身份地揪着我不放,某到底做过什么让郡主甘愿纡尊降贵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