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毅,就是苟梁都被吓了一跳。
他退后一步,低声问韩战:“这,也是剧情?”
当初他编的时候到底和这姑娘有多大仇啊,不仅公主病,而且脑子还不清楚。
韩战也小声地说:“事出有因。”
苟梁哦了一声,看他意味深长的眼神,足见各中缘由一定是一大盆狗血,所以苟梁决定静观其变。
戍阳郡主这一哭,很快惊动了戍阳侯府,张氏匆匆送走亲家母,赶来的时候,韩家父子六人与苟梁已经都在戍阳侯爷的书房中。郡主在父亲的安抚下已经停止了哭泣,张氏快步上前道:“我的儿,这是怎么了?”
知女莫若母,便是当初魏宣明逃离京城的时候她都没有这样失控过,是要怎样的委屈才会让她像个孩子一样彷徨哭泣?
张氏心如刀割,抱着她连声安慰。
“娘……你把他赶出去,从此以后我就当从未认识过这个人。”
戍阳郡主在母亲怀里又哭了一会儿,声音哽咽。
“这……”张氏看向自己的丈夫,眼里也是祈求之意。
不等凝着眉头的戍阳侯爷出声,苟梁已经起身道:“伯父,伯母,恕侄儿多嘴。侄儿如今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何处得罪过郡主。还请郡主直言相告,否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