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不可貌相,可他怎么都想不通,儿子怎么就着了这小子的道呢?不应该啊……
    “父亲?”
    韩战的呼唤让他回过神来,当即恢复了严肃的面容,瞪了一眼韩战,冷声道:“我不听你狡辩,魏家小子,你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苟梁忙实话实说:“不敢瞒伯父,侄儿初投戍阳军,便对韩战心生爱慕。世间难得有缘人,侄儿一直相信姻缘一事冥冥之中便有天定,见到韩战的那一刻,我便知道这一切都是上天的指引,他便是我穷极一生去寻找、去守护的人。再不可能有第二个人让我如此神牵梦绕,也不可能再有旁人能让我——”
    戍阳侯忍无可忍地咳了一声。从前听说他儿子在军中被一个爱吟酸事的大胡子军汉追求,他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毕竟他儿子从小就冷静过头了,他这个父亲都不曾见过他露出过孩儿心性,乍然听说他被一个爱慕者逼得同人大打出手,只觉得无比新鲜。但此时亲耳听见苟梁表衷情——哪怕他现在换了一副白净俊美的面孔——戍阳侯爷也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爬起来。
    实在不知他儿子是怎么忍受过这五年,还没被逼疯或是把苟梁乱棍打死。
    他暗自同情了儿子,嘴上却是强硬:“不必多说。”
    说着,戍阳侯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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