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韩战此时平安无事地坐在这里,但他们此时听说还是无法控制地胆战心惊。
    “那、那你如何……”戍阳侯爷问着,忽然看向苟梁道:“难道是这孩子的缘故?”
    韩战点头:“父亲,您和夏侯爷爷也都知道,圣石不定,非血祭不能正其位,定天下。但若是承袭圣石阴阳之力的魏家和韩家的后人协力归正圣石,那便可保两人性命,但……此事我在回京面圣时便告知了皇上,也如实说了我和常宁的关系,皇上很是自责,已给我和常宁下了赐婚旨意。婚书就在我手里,若哪一日谁对此有疑问,我自会让那人心服口服。”
    若韩家和魏家的后人同时归正圣石,那两个后人也将失去圣石之力,也无法孕育子嗣传递阴阳之力了。
    戍阳侯爷和夏侯老将军对视一眼,眼里都满是沉重。
    如此,也难怪皇帝会给两个孩子赐婚了。
    而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戍阳侯爷也无法再说反对的话。
    他叹了一声,压低声音说道:“你二人虽有陛下的旨意在前,但圣石一事在天阳乃是绝密,我们韩家的嫡长子对此生而知之,魏家的嫡长子在洞房花烛夜会晓悟,而皇家却是要在新帝继位的时候方可从血脉之力中知悉此事。如今陛下垂暮,新帝之位还不知会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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