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风冷水,眼睛都没舍得闭一下呢,他们倒是会享受。去,把他们都给爷叫起来,爷今天不揍他们一顿,他们还不知道规矩了。”
    “是,将军!”
    四名守兵应得尤其响亮。
    苟梁没给韩荣说话的机会,搭着他的肩膀,杵着矮个子的他往里走:“韩将军,你这样可不行。”
    “这群狼崽子都是见杆子就往上爬,你还这么宠着他们,说不好哪天就爬到你头上来了。我知道你之前都是管内州驻兵,那里都是油头子,不用打战每天就想着怎么找乐子。你每天喝个小酒听个小曲儿,在下属面前摆一摆身份,那群软脚虾也就听话了。但那一套在我们戍阳军可不管用……”
    苟梁絮絮叨叨,一副前辈敦敦教导的慈悲心肠。
    殊不知,油头子与软脚虾共同体的韩荣心里的血都吐了三盆不止了。
    等他们走入营地,留守的士兵们已经集结完毕。
    苟梁看他们在寒风中昂首挺胸,对他们的精神面貌满意地一点头,随手把韩荣往他的走狗身上一丢,拍掌笑道:“兄弟们,我回来了,想不想哥哥我啊?”
    他张开双臂,露出一个被大胡子遮住的迷人笑容。
    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谁先大叫了一声:“想死你了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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