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臣。
这件事上,定王和成王的意见空前统一。
他们心里对戍阳侯府,对韩战的忌惮都是一样的,生怕西莽打下来便成了姓韩的天下。
老皇帝终究没熬过七月,在钦差抵达边关收编十城,戍阳军返回戍阳城内时,驾崩了。
两王之战,彻底爆发。
京城的风波没有扩散到戍阳城内,打了胜仗的大军喜气洋洋,韩战备了好酒,又带人出城狩猎,准备大肆庆祝。
夕阳西下,大漠孤烟,远天一线红霞。
青衫男子站在巍峨的城墙之上,横笛吹奏,曲调远扬,传进骑马归来的狩猎队耳中。
守城墙的士兵们如痴如醉地听着,沉浸在美梦之中发出阵阵傻笑声,随后赶来的巡防队见状大惊,但还未靠近,韩战一行已经濒临城下。韩战足踩马头,飞身而起,落在苟梁身旁。
笛声停下,他揽过苟梁的腰,温声问:“醒了,饿了吗?”
苟梁手里的笛子一转,笑道:“等你,来喂我啊。”
韩战抱起苟梁,朝城墙另一面游行而下,恰恰落在穿门而过的骏马之上。
巡防队:强抢民男的……是将军?
没有人愿意相信,眼前这个俊美无俦的风流公子竟然就是他们邋里邋遢的大胡子常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