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摸到了不该出现的镶嵌物,苟梁又惊又臊。
    “父、父亲,这、这……怎么回事,我、我……”
    他被吓坏了,说话都结巴,以他的修养根本找不到词语来描述此时此刻的震惊和窘迫。
    亚历克斯在听到他称呼自己为父亲的时候,就知道他已经完全解除了杰顿的诅咒,彻底恢复了。
    他眼中燃起蠢蠢欲动,很想拨弄着他的乳♂环,和他细致地说明昨天他是怎样揉硬了他的樱花粉,又是怎样穿透了他的敏感,听他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哼着声拧着眉头时的兴奋,又是怎样欣赏着他淡粉色的乳粒变成了血滴的颜色。
    但看着苟梁羞愤地拉高被子,一副无地自容的模样,亚历克斯又觉得别有一番享受。
    于是,他装着糊涂柔声问苟梁:“你不记得了吗?”
    苟梁用力回忆了下,徒劳地摇了摇头。见亚历克斯目露遗憾的样子,他咬了咬嘴唇,说:“父亲也不知道吗?我,我好像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我会试着想起来的。”
    亚历克斯满意了,相比起他告诉他,亚历克斯当然更愿意他亲自回忆起他当时的经历,想必,那一定会让他永生难忘。
    坐到床边拥抱住显得十分无助而迷茫的他,亚历克斯微笑着说:“不着急,慢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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