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部位被洞穿,鲜血染红了彼此的身体,苟梁的身体绷紧在剧烈的疼痛中根本无法放松,但心跳却是越来越快,无法自控的兴奋都已经从他的眼睛里溢出来了。
“父、父亲,真的,好疼……”
苟梁可怜地哀求,哭腔浓重。
然而,亚历克斯早就看出他的臣服甚至是对自己带给他的疼痛的喜欢,就像他一样。
他也疼,可是更多的却是无法形容的同样陌生的兴奋和激动。
“忍着!”
他狠狠地掐住苟梁的双腿,毫不留情地开凿他的身体。
苟梁疼得直哭,求饶,尖叫,换来的全是男人更加激烈更加深入的对待。
哭着哭着,他的声音开始变了味道,亚历克斯凭借男人野兽般的本能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如同受到鼓励的罪犯被纵容着放出囚禁在心中的野兽,对纯净的隶属于光明神的圣洁躯体犯下更不可原谅的罪行。
时间在碰撞中激荡地流失,苟梁的黑发已经彻底变回了金色,而他黑色的眼眸也开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这具身体完全成熟了。
他就要重塑神格。
然而,在激流中勇进的两个人,谁都没有留意到这样的改变。
“父亲……亚历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