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贴着他的额头忍不住笑了一声:“徒儿谨遵师父教诲。”
殿中剑法如恒河沙数,但以墨胤初的神识也没费太多功夫。
苟梁见他口嫌体正直,一枚玉简都没放过的做派,不由哼声道:“你且同为师说说这上古剑法和现如今的剑法相比有何独到之处,你便看得这般入迷。”
墨胤初睁开眼睛低头看他,耐心地说:“双修之事对修为低的一方大多有伤害,这里的双修之术虽有花哨之举,但也有双修功法中的上品,徒儿自然要找到让您受害最小获益最大的法门。”
说到这里,没等苟梁再感动一下,就听他忽然转开了话锋:“不过徒儿见识浅薄,并不了解现如今的剑法都是怎么练的,倒是不知古今有何区别。师父学富五车,这个问题应当难不住您吧?”
苟梁:“……”
他的声音不见起伏,可苟梁只觉头皮有一瞬的发麻,僵着笑呵呵地说:“为师以前又没想和谁练过,哪里知道那许多,乖徒儿太看得起为师了。”
“是么?”
“当然!”
墨胤初轻笑一声,“如此是最好。”
几个时辰后,墨胤初收回神识,取下其中一枚玉简,递给苟梁示意他去看。
玉简上书“合一剑法”,苟梁用神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