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住嘴,疼得眼睛一下子就湿了。
    神君看他谴责地看着自己,刚才突生而起的恼怒和心慌顿时散去了,只剩下满心的无奈,还有一点忍俊不禁。
    他挥手,让法袍穿在苟梁伸手,挡住每一处不该露出的肌肤,不甚合身地盖过了苟梁的双脚,落下一截锦袍。
    直到这一刻,神君不自觉绷住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他将苟梁横抱起来,走回后殿的时候还忍不住拍了下他的屁股,教训他:“知道疼就好,下回不许再这样胡闹了。”
    “哼!”
    出师不利的老司机苟恼羞成怒地扭开头。
    见他不听话,神君还想继续教育他,还没说话却被神殿前玄武和天华夸张的吸气声打断了。
    神君朝不速之客看过去,眼神有些不悦。
    可就连一向谨小慎微地服侍主上的玄武都没注意到这个眼神。
    他的眼睛撑大,张着嘴,竟然还慢了天华一步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天华已经叫开了:“主主主上,小犬神身上的可、可是您的本命法袍?!”
    那紫金线织就的锦绣华纹,哪怕已经有一万多年没有再见到,天华仍然不会错认。
    可这一刻,他真的希望自己看错了。
    神君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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