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她伸出双臂使力扯过被子往上拉盖住两人的头,一会儿后从棉被里丢出一件女式秋衣,鼓囊囊的棉被里一阵悉悉索索的晃动,接着甩出几件秋衣秋裤,有男式有女式甚至还有内衣内裤。
棉被里平静了几秒钟,传来几声奇怪的对话。
“贺博言,不是那里。”
“羡羡……”声音里带着隐忍急切。
“你再试试,别着急。”
过了会儿后……
“对了吗?”清冷的带着暗哑的男声。
“真疼,你轻点儿。”
半小时后,顾羡感觉整个身子都不是自个的,趴在床上一动不想动,再看看旁边的某人,心里一阵气闷,这人什么经验没有胡捅乱撞的,弄得她苦不堪言,好好的洞房花烛夜简直像上刑,没有一点儿美感,两辈子都是一个样。
贺博言耷拉着肩膀靠坐在床上,黑眸紧张的盯着顾羡,再不复往日清冷,“……羡羡,对不起。”
他以为羡羡像他一样舒服呢,哪里想到她竟这么疼,如果知道她会这么疼,他宁愿不做这事儿,也不愿她受苦。
顾羡见他这样子,又他ma心软了,明明享受的是他,受苦的是她,她还没说什么呢,他到委屈上了。
“没事儿,头一会儿都这样,下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