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凉飕飕的教室里,毛线裤可不保暖。
贺博言瞅了眼自家媳妇儿手里的棉裤,“你什么时候带的棉裤?”
顾羡瞥他一眼,“你当然不知道。一场试要考两个小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你的腿肯定受不了。”
贺博言接过棉裤,就往腿上套,棉裤上身,腿上的暖意就传遍了四肢百骸,他嘴角不由勾起,“有了媳妇儿真好。”他娘虽然疼他,但这些细节,她却想不到。
顾羡抿嘴微笑,贺博言踢了踢腿,后又勾着头瞧着腿上的棉裤,“这是刚做的新棉裤?”
“当然是新棉裤,咱们结婚时,外婆帮我们套完被子后还剩下一些棉花,都拿来给你套棉裤了。”为了贺博言能舒舒服服参加高考,顾羡做了很长时间准备,什么状况都想到了,天冷冻腿怎么能没想到,这棉裤她十几天前就套好了。
贺博言黑眸晶亮,看向顾羡的眼神说出不的温润柔和,趁着顾羡不注意时,飞快的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顾羡脸颊一臊,这小子,真是猝不及防的给你来一下子。
洗漱好,贺博言背起背包,两人走出房间刚好遇到郑海洋他们,丁桐冻得手放在嘴边直哈气,嘴里念叨着:“真冷,真冷!”
顾羡笑眯眯的看向她,打量眼她的穿着,“你穿着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