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起来吃饭,你就知道我敢不敢了。”
董问萍扯起嗓子,就道:“你个不孝子,老娘好不容易栽的蒜苗,你敢给我吃了,我让你陪。”
他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贺思璇在堂屋抹脸,她擦的是顾羡从县城带回来的雪花膏,两姑嫂这段时间天冷,她们就擦这个,前两天贺思璇脸上皴裂,擦了雪花膏就好多了。听了她娘的话,撇撇嘴。韭菜坏都坏了,再心疼还不是坏了,娘她也太矫情了。
其实董问萍真不是矫情的人,谁让昨晚的梦太美了呢,哪想到早上起来,韭菜全毁了呢,现实与梦想差距太大,一时间接受不了,也是有可能的。
贺博源洗漱好,从外面进来,嬉皮笑脸的:“娘,就那么点点蒜苗也卖不上价格,不如留着家里吃。”
怎么可能卖不上价格,昨晚梦里一把子蒜苗可都卖了一块五呢,厨房里的蒜苗割完一小把一小把的捆起,起码能捆五把子,差不多能卖六七块钱呢,蒜苗割了它还会发,今后又能卖钱。这两个小子,为了吃,竟然连钱都不愿挣了,这可不行。
贺博言瞪了眼贺博源,“能不能卖的上价格到了镇上就知道了,娘,你先起来吃饭,路上这么厚的雪,还要去送豆腐,雪太厚牛车上不了路,只能担挑子去,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