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湿润润的鼻子,“汪。”
淡淡的油漆味儿,是阿玛尼红管。
程驿见自己的狗子还敢一脸严肃的嗅闻她脑袋上的口红,他眯起眼睛,警告性的捏了捏她的耳朵。
顾云清感觉到威胁,瞬间就老实了。
程驿擦拭着自己狗子的额头,半晌后,他皱眉道:“这口红怎么这么难弄掉?”
“汪。”纠正一下,这是唇釉。
顾云清伸着舌头,懒洋洋的反驳了一句。女人嘴上,不是所有涂的东西都叫口红。
程驿对自己的狗子的吐槽一无所知,一连用了三张湿巾,他才把这只德牧犬的头上的痕迹给擦拭干净。
而这个空档,顾云清早就神游天外了。
然而下一秒,她忽然就感觉到自己腮帮子那里一阵温热的吐息。豁然间,她的两只耳朵直愣愣的竖了起来,原本有一下没一下甩着的尾巴也停在了半空中。
铲、铲屎官亲了她一口!
瞥了一眼车窗外,顾云清咂嘴,今天太阳是从东边升起来的啊。
顿了一下,顾云清甩尾巴的频率又恢复了正常,她并没有看到自己的铲屎官眉头越皱越紧。
程驿看着依旧懒懒散散的德牧犬,没忍住把她的狗脸摆正,张了张嘴,他犹豫的问:“……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