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这么说, 但顾云清还是觉得怪怪的。
很快，热水涌出，一室氤氲。
“来，陆露, 抬爪。”顾云清搓了搓德牧犬的脖子，手开始下移。
因为脸上的泡沫，所以陆露是闭着眼睛的，听到这个声音，它瞬间就把爪子抬了起来。
旁边的程驿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橘子哪怕还算听话，但它是猫，不可避免的就有些怕水。
“喵喵喵！”感觉到水流冲刷在自己身上，橘子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没过一会儿，水溅了程驿一身。转头看顾云清的时候，他的表情显得很有些无辜。
顾云清看到他这个样子，没忍住“噗嗤”一下笑起来，随即她伸手安抚性的摸了摸橘子的后背，“放松，别紧张。”
或许是接收到了顾云清给自己的安全感，橘子喉咙里咕噜了一下之后，缓缓的安静了下来。
给一猫一狗洗完澡出来，顾云清还好，程驿身上已经差不多湿透了。
“要不，你也洗洗？”顾云清提议。
总不好就让他这个形象一直待着，直到体温把衣服烘干。
程驿顿了一下，连忙摆手，“……不用了。”
“你不用跟我客气。”顾云清耸肩，意有所指道。
好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