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会出大问题。
无论如何,她不能让柳五死。
别的都能往后推一推,眼下,她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帮助柳五。
许是第一次没有准备,才导致了柳五溢出声,从之后,他彻底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整个人一动不动紧绷着,任由贺兰叶上药。
贺兰叶动作也艰难,好不容易把药给抹匀了,她自己都出了一身汗。
等她松开捂着柳五的唇,把有些湿漉漉的手擦在自己衣襟上时,她发现柳五至始至终一声未吭,忍不住赞道:“……忍耐力不错。”
她手上这个毫无选择的药,药效好,药性烈,同时,也很霸道。
她曾经用过一次,那种钻心剜骨的痛楚她不想再回忆第二次,没想到柳五全程都撑下来了,没有发出一声疼痛难忍的声音。
薄被中的柳五也是汗涔涔的,睁着眸很是平静:“尚可。”
贺兰叶有些恍惚。
纵使平日里的柳五会一身娇俏打扮,时不时伪装做女子与她打情骂俏,但是本质上,柳五还是一个能在身受重伤时与他人谈笑风生的男人。
对疼痛,似乎也是习惯了忍耐的坚强。
贺兰叶掀开了被子,重新盖在了他们的下巴,露出头后,两个人都忍不住呼吸不匀地喘了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