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疼?哪里不舒服?”柳倾和目光落在远处桌子上颠倒的酒杯,定了定神,“酒大约是没有问题的,我喝的比你多,贺兰,你冷静一下。”
    贺兰叶听柳倾和说话都是嗡嗡的,她一点也冷静不了,这会儿就好比一个刀在打着圈儿在她肚子里搅,从未体验过的疼痛快要把她逼疯了。
    贺兰叶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紧紧抓在柳倾和的肩膀上,哆嗦着唇,努力说道:“柳倾和,你去把我娘还有镖局的人找来,我怕是不行了,我要抓紧时间给他们交代遗言。”
    柳倾和浑身也跟着哆嗦,他被眼前弥漫着绝望气息的贺兰叶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听到她说话,条件反射的反驳:“不要瞎说!我……我去给你找大夫!”
    贺兰叶无比绝望:“我还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么,我真的撑不住了,现在我疼得都想要自绝经脉了!”
    谁没事会想到自己要死,这还不是疼得她找不到一点可以忍耐的横木,从身体到心里都被这种陌生而来势汹汹的奇疼给打败了。
    想她何等角色,却折在了一杯酒上,贺兰叶眼下唯一庆幸的是,刚刚没有和柳倾和继续往下玩,万一她死在床上,万仓镖局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贺兰叶身体能做出的唯一保护反应就是紧紧抱着自己的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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