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跑来,主动给贺兰叶敬酒道歉。
说到底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半大少年,贺兰叶也不能真与他计较,自然是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客气有加。
宋书皓则不同,他许是刻意有所亲近,话里话外都捧着贺兰叶,频频敬酒,贺兰叶带来的常恩显酒杯不断,从头喝到尾,差点一头栽在席间。
“愚兄听闻万仓镖局曾行走天下,可不知道……松临可有走过一些偏远之地?”宋书皓似乎是好奇,主动问起这种话来。
贺兰叶自然笑道:“走过些。就好比南荒之地,西姜之地,在下多少都曾涉足过。”
旁边陪坐的郑尤长顿时来了劲:“南荒……可不是乌可么,奇华姐姐要嫁过去的地方?”
提起奇华,贺兰叶多少还有些不适,她也闹不明白这位郑家的小郎到底是刻意还是无心,只含糊着。
宋书皓也像是对此有兴趣:“乌可么,说起来公主出嫁时,我是随军护送的一员。”
贺兰叶淡笑道:“曾听闻宋兄年轻有为,不过二十已经军中有名,不曾想宋兄还深得恩宠,能够随军护送公主出嫁。”
“哪里是恩宠,不过是随父一起,搭把手罢了。”宋书皓笑着摆手,“我不过无名小辈,不值一提。”
宋书皓的父亲,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