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
贺兰叶倒是平静得很,她客客气气敬了茶,请人坐下,与以往一样的彬彬有礼,温和客气。
“宋将军,在下请将军来,只是有一事相商。”
“这个时候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宋铁航的确有些不耐烦了,马上就是贺兰叶要出去在大街上行刺乌可王子的时候,她还在这里磨磨唧唧。
贺兰叶淡定道:“在下只想求个死的明白。还请宋将军将吊着在下的那些消息,好好告诉在下。让自己了无牵挂。”
宋铁航打量了贺兰叶片刻,见她的确还是与之前一样,只是心系家中消失的兄长,念及她今日就要送了性命,索性缓和了口吻。
“行,看在贺兰局主是个爽快人份上,我就让你死的明白些。”
“说来不是佑胥十七年的事,认真算下,该是佑胥十二年,那个时候是你父亲,叫做贺兰远……对,是贺兰远,你父亲惹上的祸事,叫你们兄弟二人背负了罢了。”
贺兰叶静静坐在门阶上,手中抱着茶杯,睫毛都没有抖动一下,安安静静听着宋铁航说道。
“你父亲是个厉害人物,这么多年了,想到他,我都觉着可惜。为什么偏偏让他给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事情,为什么他不肯和我们一起,非要枉送性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