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了。只是不是那种像是钝刀子一刀刀戳的痛,变成了榔头砸的那种,而且是细水长流,搅起整个肚子。
    难怪她刚刚都没有反应过来。
    贺兰叶捂着肚子,幽幽叹了口气。
    柳倾和脸色一言难尽, 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暴躁而委屈的复杂之中, 撑着手僵硬了片刻, 最终手腕一软,扑倒在贺兰叶身上,闷着声叹息:“哎……”
    再来一次,他都要留下心理阴影了。
    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 柳倾和趴在贺兰叶身上缓了缓, 只得认命的起身, 穿了衣服去找老婆婆,比手画脚要东西,也不知道他跟着去了哪儿, 回来后,给了贺兰叶几个粗糙现制的月事带。
    缩在被子里抱着汤婆子的贺兰叶老脸一红,撵了柳倾和出门去守着,自己手脚生疏的比划着。
    这是一个忙碌的夜晚,也是一个令人心累的夜晚。
    柳倾和抱着不舒服一直皱着眉的贺兰叶,哄着亲着,终于让转移了疼痛注意力的贺兰叶睡了半宿。
    雨夜过去,第二天是个大晴天,等贺兰叶和柳倾和收拾好,把身上的好衣服收起来,花钱买了老婆婆做的两身粗布麻衣,看着虽粗糙,穿上身倒也保暖,而且也不打眼了,只一看就像是长得周正的农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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