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是南街么?”小多跟在贺兰叶身后充当随从,他伸着脖子看了看,对着贺兰叶道,“当家的,那几位公子,怎么请你到这儿来呀?”
“我怎么知道。”贺兰叶板着脸,心中的喜悦被这长长的一条南街给冲刷干净了。
看样子她在丰州随口吹得瞎话,现在友人们都知道了。
也是能耐啊,直接请她来嫖男妓,够意思了。
南街大大小小的馆子密密麻麻的,周谷等人定下来的,是一家挂着字画有两分像书墨铺子的馆,门口小童迎了贺兰叶上去,沿着木质楼梯走了一圈,往里头就没有字画诗书,全挂着大红绸布挑红灯笼,处处儿都是一片靡靡艳色。
青天白日的,也没有谁正儿八经来嫖|妓,任佳几个大手笔的直接把休息的几个头牌都弄来一个厢房中,里头友人们布置着,外头佟彩趴在栏杆伸着脖子,看见贺兰叶就连忙招手:“松临!这儿呢!”
月余不见,佟彩似乎胖了一圈,笑眯眯的脸上双下巴和蔼可亲,眯成缝的眼更是充满憨厚。
“哟,松临来的真快!”佟彩身后推门而出的吊梢眼青年白舒成歪头看着步步走来的贺兰叶,忽地把自己外衫一褪到胳膊肘,扬起下巴,大大咧咧道,“松临瞧瞧,哥可入得你的眼?”
贺兰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