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是男扮女装,贺兰叶恨不得把柳倾和假扮柳清荷时的姿态拿出来给他们好好练练,让他们看清楚什么叫做男扮女装不输女郎,风姿绰绰勾人心弦,而不是在这里看得人直抽抽。
她觉着,今儿安排来了这一堆人,只怕是友人们对她的折磨。
这样一想,贺兰叶看向席间还在说说笑笑的友人,视线相当不友好了。
一看见贺兰叶的表情,周谷率先说了话。他先是指着这几个羞答答的少年对贺兰叶道:“松临可是不喜欢这些?”
“自然不喜!”贺兰叶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没好气道。
任佳拍拍手,这几个涂脂抹粉的少年敛衽离去,很快,又来了几个人。
这一次,与刚刚那些涂脂抹粉的少年不同,来人都是少年偏青年的儿郎,各个高挑纤细,穿着广袖长衫,中有二人束发戴冠,面容俊美柔和,说不出的风雅。
若不是这些人一来,就对着他们行礼,而后入席在他们身侧陪坐了,贺兰叶只当是谁家的郎君。
没想到,这样的人居然是倌儿。
她的视线落在了其中一个细眼的青年身上。那人高挑肩宽,垂着眼面无表情,束发戴冠,从侧面看,依稀有两分柳倾和的影子。
她攥着酒杯,侧眸看着那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