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次仔细看人家的时候,还是柳五初初嫁过来时, 那个时候正是少年身形抽条猛长的时候, 距今不足一年, 人长高了不少,肩膀也宽厚了。
    更重要的是,他男儿身形的特征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还能遮掩, 若是有人知晓了,刻意寻摸疏漏,也容易看出问题来。
    周氏就这么来来回回把眼前的侄媳妇看了几遍,这才小心翼翼拽了拽平氏,惶惶然耳语道:“嫂子,咱们这媳妇好像是……是个……儿郎!”
    平氏还没有转过来弯:“什么儿郎?”
    周氏打了个眼神。
    趁着平氏转过来之前,贺兰叶特别无奈的把柳倾和的帕子攥在自己手里,粗鲁的转过身去给他擦脸。
    脂粉不是随手就能涂擦掉的,她用了大力,蹭的柳倾和脸都变了形,疼得青年嘶了一声,却不敢躲,老老实实站在原地任由眼前的小姑娘给他擦脸。
    干擦没有擦掉多少,贺兰叶想了想直接把桌上一杯放凉了的茶水倒在帕子上,湿漉漉的帕子打在柳倾和脸上,三两下蹭掉了他脸上的脂粉,露出他本来俊朗的容貌。
    正值最好年华的少年变化极快,若说一年前他还能装一装,一年后的今天,擦掉脸上用来伪装的脂粉,那张已经棱角分明的清隽容颜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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