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牵了牵:“放心,我知晓轻重。”
    前来接人的柳倾和透过一盏盏微光的灯笼直视着面带犹豫的贺兰叶,低声道:“我接她出去,回来的时候,我送她回来,如何?”
    贺兰叶知道这是在向贺兰寒保证,顺势扭头去看身侧静默而立的大哥。
    贺兰寒颔首:“速去速回。”
    事到如今,也只能看赤清棉的了。
    贺兰叶与兄长目光灼灼紧紧盯着前面提灯的少女,只见她丝毫没有紧张感,手中还拿着她不离身的酒壶,看着他们兄妹的模样,竟然噗嗤一笑:“真不愧是亲兄妹,傻的都一样。”
    贺兰叶不由佩服赤清棉,这种节骨眼上,丝毫不见任何沉重,一如以往,就像是普通的去出诊。
    或许在她看来,无论身患重病的对方是谁,在她眼中也只是个病患这一个身份吧。
    最多就是她若是成功了,病患能给她的报酬,会更合她的心意。
    贺兰叶心情莫名被她抚平了,平静的送她上了马车。
    一身灰蓝袍衣的柳倾和翻身上马,对她轻轻点了点头,而后马车与马匹飞驰而去。
    贺兰家少了一个赤大夫,只有那些少女与芸娘念叨了几句,倒也看不出什么。贺兰叶与贺兰寒知道事已至此,担忧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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