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可是楚阳候,齐沼,他们手中罪孽深重,作为他的亲父兄,齐洵即使无辜,也难逃心理上的惩罚。
    “齐世子,我帮不了你。”贺兰叶快刀斩乱麻,直言不讳道,“齐沼与楚阳候的谋叛是有实证的,而且不是一个两个,他们走偏了,别人救不得,也无法救。”
    齐洵像是木雕一般,失去了生机似的死寂。
    凡事最怕咎由自取,任由是谁,也无法伸手。
    齐洵空洞的眸落在贺兰叶脸上,迟缓道:“我知道了。是我不好,为难你了。”
    “世子言重了。”贺兰叶也于心不忍,“你我交情,按理说你若有所求,我必然会定力支持,只可惜此事,我绝对无法伸手。”
    死在齐沼计谋下的无辜百姓以及士兵,在楚阳候翻手覆雨之间消失的生命,贺兰叶即使有能力,也绝对不会去救这种人。
    只可惜了齐洵。
    她眼中有一丝惋惜。
    齐洵沉默了片刻:“你说的对,若是我知道别人做了这种事,我也无法……原谅。”
    他还想说什么,却张了张嘴,颓然闭上。而后他缓缓站起身来,沙哑着声:“今次是我打扰你了,你只当我未曾来过。”
    “今日初一,我这不速之客,祝松临新年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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