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贺兰寒熟能生巧,早先给贺兰叶打簪子的时候都已经练出来了,贺兰叶画了一个图,兄长已经交给铺子三张图了。
柳倾和动作也慢,陪着她趴在案几上,一点点磨着图。
最终他们一共交给金铺九个图纸,贺兰寒画了五个,贺兰叶两个,柳倾和两个。
九个发饰打起来也要时间,贺兰叶先在铺子里给娘亲婶娘一人选了一个金钿子。
贺兰寒掏钱掏的快,只是碎银子还没有递出去,旁边柳倾和比他快一步,率先递了出去,正好和郑狄月伸出去的手撞在了一起。
柳倾和微微一笑:“郑督捕也要买东西?”
郑狄月迟疑着扫了眼身后正在看首饰的贺兰家女眷,道:“我给婶婶们也挑了副耳坠。”
他倒是不敢说别的,只说这是他晚辈心意。
话说出来,正大光明的事,柳倾和也不拦了。
临阳街头这会儿已经起了花墙,细腻逼真的绢花坠在绿叶子上,铺满一片天地。在寒风中带来一许春意的舒适。
那花墙下有个广袖书生,那襻膊束了袖子,手中捏着笔正在吆喝着给人画画。
今次那张花墙格外有趣,不少人也会驻足,站在花墙前许那书生画上一张。
贺兰寒眼前一亮,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