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几个宫人到现在还惴惴不安,不知道皇后到底是什么意思。
……
“要我说,女郎这次却是做得差了。”陈司言是皇后的乳母,自小服侍皇后的,与别人不同,倒是敢直言劝诫。
她絮絮叨叨劝道:“老奴也知道女郎心里难受,世上女子谁不希望夫君爱重,只是皇帝不比别人,如今好几日都不能见上一面,女郎也要为自己的终身好生打算才是。”
皇后也不知听没听见,脸半仰着望向虚空,脸上没了前几日的笑意,倒是慢慢的皱起了眉头。
陈司言眼见得皇后皱眉,以为说动了皇后心思,又低声说道:“虽说如今国公权倾朝野,只是到底这个天下还是夏家的。您是老奴一手带大的,说句犯忌讳的话”她左右看看,发现最近的宫人也在大殿门口,但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近乎耳语:“只有进祖宗宗庙的皇后,可没有进宗庙的出嫁公主。”
皇后眼睛紧紧盯着半空,突然间脸色大变,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咬牙,一会儿又气呼呼的哼唧几句。
陈司言只能勉强听了几个词,什么“铜琴”什么“山梁”什么“衣料”,最后一句倒是听明白了,却是在咬牙切齿的说“别人不做我来做”。
陈司言只当皇后回心转意了,同意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