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我来帮你吧。”
阎婆穿着粗布衣裳,已是个半老婆子,不过干活的动作十分麻利,一副精明能干模样。
对于阎婆惜这个晚来女,她和阎公平日里是十分疼爱的,自然舍不得劳累女儿,于是摆摆手笑道。:“我儿去歇歇吧,阿娘一个人忙得过来。”
倪溪只得作罢,问道:“爹爹呢,怎么不见阿爹?”
阎婆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一路奔波到了皲城县,如今这银两已经所剩无几。你阿爹一大早就出去看看这附近茶楼酒馆有没有什么谋生活计去了。”
阎公如今年迈,一直赖以为生的活计就是弹得一首好曲,若在别处倒是一个好生计,可在这皲城县,日子就难了。
倪溪没有把这些告诉阎婆,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已是傍晚,估摸着阎公应该快回来了。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阎公便回来了,只见阎公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进屋后别的不说,只坐在屋里唉声叹气。
“老头子,怎么样?”
阎婆见状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探问道。
阎公苦笑道:“我今天去这县里茶馆酒楼到处转了一遍,都问遍了,才知道这里的人都不喜风流宴乐,也不需要什么唱曲儿的…”
阎婆想到家里的拮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