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保正庄子里的庄客,教授在保正庄子里与保正吃酒,不胜酒力,保正便让我把教授送回家中。”
倪溪一愣,她认识这秀才有一段时间了,却不曾说过这秀才有什么朋友更别说见过了。
东溪村与西溪村有两位保正,她不禁好奇问道:“不知是哪位保正?”
“你连这都不知道?”粗衣大汉古怪的看了倪溪一眼。
倪溪无奈回道:“奴一家来郓城时间不长,孤陋寡闻让大哥见笑了,还劳烦大哥告知下奴。”
她是真的不知道,这竹屋相对僻静,自从来到这里,倪溪就没有与外人过多接触,过着每天两点一线的平静生活,对于附近的人员结构完全不了解。
粗衣大汉听了表示理解,他扬起头十分骄傲的介绍道:“当然是东溪村的晁保正了,保正与教授情同兄弟,为人仗义,重情重义……”
原来粗衣大汉口中的保正是晁保正啊,虽然没见过,但那日王婆带自己来东溪村时候见到的那所大庄子就是他的,倪溪心里有了点数。
眼看这大汉有越说越多的趋势,倪溪不得不打断他,“大哥,你可否帮奴把教授扶进家中?”
粗衣大汉这才想起来正事,不好意思的咧了下嘴,“小娘子气力不足,还是我来吧。”
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