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把倪溪叫到床前,喘着粗气虚弱的说道:“我儿……可惜老汉我……我无法看见你嫁人了。”
    倪溪眼泪止不住的流,“阿爹,你不会有事的。”她早就把阎公阎婆当成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阎公的脸色蜡黄,他艰难的转动了浑浊的眼珠子,看向哭泣的阎婆与倪溪母女两,声音嘶哑。
    “老婆子,你们娘俩……保……重!”
    话音未落,阎公的眼睛已失去了光泽,再无声息。
    阎婆趴在床沿上一边拍着床一边嚎啕大哭起来,哀恸万分。
    倪溪也拿着帕子低声啜泣。
    哭声呜呜,悲痛萦绕了整个屋子……
    阎公死后,倪溪拿了五两碎银,去县东陈五郎那里买了一具棺材,又将家中所有的积蓄凑在一起,来置办阎公的身后事。
    丧葬事宜由于吴用与倪溪还未正式见礼,不能来主持,只能塞给倪溪一些银两,阎婆又悲痛过度,便全部由倪溪来主持,她买了香烛纸钱,又请了游方道士来做法事,街坊邻居纷纷来吊唁。
    这几天忙的的脚不沾地,饭都吃不到嘴里,等到阎公真正入土为安后,倪溪已经瘦了一大圈。
    可她还不能倒下,因为阎婆又病了,大病一场浑浑噩噩躺在床上。
    阎公已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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