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怕裴如海拒绝,她赶紧对迎儿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快去。
迎儿愣了下,听从吩咐出去了。
先不说迎儿出门后询问了僧人去端斋饭,再说房间内,此刻就剩下了倪溪与裴如海二人。
刻意支开了迎儿,倪溪怎么能放过眼前的大好机会。她能够出门的机会不多,得抓紧时间。
房间里一片沉默。
见裴如海还是远远的站在那儿,也不见走过来,倪溪不高兴了,她拿起一块帕子掩住娇颜开始抽泣,一边恨声说道:“自从奴嫁了人后,便再也未曾见过师兄,如今好不容易能够相见,师兄却待我如洪水猛兽,连坐下都不肯,奴就这么遭师兄不厌烦吗?”
自古男人最怕女人流泪,哪怕裴如海出家为僧,本质上也依然是个男人。面对倪溪的娇蛮控诉,他想说又不知该如何说。
这房间内就两张椅子,没办法,裴如海只能无奈的坐到倪溪旁边的木椅上去。
两人之间仅仅隔着一张木桌,距离拉近了好大一截。只是裴如海自坐下后便手握佛珠闭眼不语,仿佛周围的一切包括倪溪都与他无关,只是空气一样,形成了一个自我的境界。
倪溪气极反笑,这样她让裴如海坐下还有何意义。
仗着裴如海闭着眼睛看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