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倪溪与那货郎的种种全部说了出来,尤其是两人之间谈笑亲昵的举动,说的极为详细。
末了又加了一句:“哥哥莫怪我多舌,我只是不忍看哥哥被那淫/妇欺瞒,这等淫/妇,要她何用!”
杨雄早就听的怒火中烧了,将手中的酒碗重重往桌上一掷,骂道:“这贱人怎敢如此!”说着便要回去寻倪溪。
石秀心想,毕竟杨雄没抓到现行,万一回去那妇人巧言善辩,将此事混了过去,岂不是打草惊蛇?
他连忙拉住杨雄劝道:“哥哥且息怒,先将此事埋在心里,等你我抓住后再处置那贱妇,到时也有个由头。”
劝了半天,杨雄才同意。
以后杨雄又闷闷的喝了几碗酒,石秀在一旁陪着喝。
没过多久,府衙里有人来传唤杨雄,说知府相公召见,杨雄便与石秀告辞去了。
再说倪溪,今日下午在肉铺里寻不见石秀的身影,傍晚才见他带着酒气回来,心里已经了然。
深夜,杨雄回来了,喝的大醉,酒气满身。
倪溪习以为常的将他搀扶在床上,除去衣衫靴子,将他安置好。
杨雄醉眼看着烛光下倪溪娇美温顺的容颜,心里却想起了白日石秀对他说的那番话,一时怒从心来,指着倪溪大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