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没少使绊子。
他不是御马监的人,自然不知张易安已不在御马监,昨晚半夜偶然撞见,想着之前的事,他未免又为难上了对方,怎知这一为难,竟然把自己给“为难”进去了。
苏瑾欢看完清弄给的口供,“啪”的一下便把纸张压在了桌上。
“清弄推本宫去会会这个王公公”
出言冒犯不算,还想觊觎本宫的人,不知死活
昏暗的暗室内,王权被架在了木桩之上,这是长宁殿专门惩治犯错下人的屋子,他已经在这里呆了一整夜了。
从听到苏瑾欢口中那一声“本宫”起,王权便知道自己完了。在宫里贵人都基本去避暑山庄的情况下,还能说本宫的,又是这个年纪,除了长宁殿那位还能有谁
他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张易安那小子,竟然会搭上长宁殿的线
咕噜咕噜的响声渐渐从外方传来,王权心里渐渐升起了一股极大的恐慌,他拼了命的想藏起来,但除了手腕被勒得更红以外,并不能改变什么。
苏瑾欢看着木桩上的某人,王权眼里的惊恐越多,她嘴角的冷笑便越发的深邃。
躲避不过,王权身子被束,就连下跪也不行,他鼻涕眼泪一把流,“公公公主饶命奴才有眼不识泰山,狗眼看人低,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