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这事。”
她语气平淡,脸色慵懒,就跟陈秃说的是家常事,类似“今天真热”、“要下雨”似的。
陈秃好奇心上来了,不住拿眼瞟她,这个浮村,有人找上门来是稀罕事,来找易飒的更是绝无仅有。
印象中,她一直独来独往。
易飒知道他瞟,只当没看见:“有事找你帮忙,我摩托车在岸上,帮我弄回来,这两天雨水大,别浇坏了。”
陈秃又嘲笑了一回她的小船:“你的癞狗驮不了了吧?早让你换一艘了。”
易飒跳进他的船舱:“不换,一年在这也住不了几天。”
陈秃把船掉了个头,正要发动,又熄了火,拿胳膊肘碰碰她,示意前头:“哎。”
河道尽头处,麻九的小舢板正慢慢划进来,那里是三岔口,几条船都等着要过,形成了暂时的交通堵塞。
小舢板上站了个人。
陈秃拿起挂在舵上的望远镜,朝着那个方向看,嘴里头念念有词:“你从哪招来的野男人,都追这来了。”
易飒咯咯笑,问他:“人怎么样?”
陈秃说:“膀阔腰圆的,不错,好生养,三年抱俩没问题。”
陈秃当过兽医,看人总脱不了看牲口的思维。
易飒心里说: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