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疼或者痒,你要跟老板说一声,万一出什么问题,也要命的……”
丁碛随口敷衍:“我知道,这儿也挺危险的,才来两天,这么多事。”
黎真香心头涌起先来者及老住户的优越感,觉得不妨给他透个底。
她压低声音,语气里带三分自得:“怕什么,我们老板厉害,你知道么,他有这个。”
她拿手比划了个“枪”的手势。
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女人,觉得自己雇主有枪,就是很值得吹嘘的事情了。
丁碛不动声色:“随身带着?”
黎真香说:“诊所里收着呢,哎呀,这里没那么乱的。”
懂了,这枪平时几乎不用,就是个压箱底和镇宅的宝贝,收上一把,心里不慌。
从厨房出来,丁碛下意识抬头看了看船屋二楼。
二楼有三间房,正当中是放药品的,兼做会诊见客用,联通着右首边陈秃的卧室。
左首边的房间,黎真香刚收拾过,今晚,易飒会住进去。
***
宗杭被安排和丁碛同住杂物间。
屋里床不够,添了张地铺,地铺摊好,宗杭不声不响挪了过去: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累赘了,不能再去占人家的资源。
临睡前,陈秃带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