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有日子没见了,去哪发财了?
她一概没理。
这旅馆是她在暹粒固定的落脚地,虽然规模小,连酒店都称不上,来往客人也三教九流,但她偏好这种环境,觉得跟自己的气质很搭:熟了之后,还入了股,算小老板。
走到前台边,再按捺不住,一巴掌拍在前台上,垂下头,骂了句:“妈的!”
两天一夜,她像个傻子似的,马不停蹄,从暹粒奔去浮村,迎头就是噩耗,又从浮村赶回暹粒,定好了星级酒店,那个按摩女居然失约了,发短信不回,打电话不接。
她根据彩铃里的信息找到那家按摩店,里头各色女郎,华、泰、柬都有,看她是中国人,推了同胞出来应付她,那女人涂绿色眼影,抽雪茄,红指甲上还描了花,开口就呛人。
“失约嘛,谁还没个急事,改天咯,要不然,你换个人?”
“腿长她身上,我怎么知道她去哪了?又不只飞了你一个人,上一个客人也被飞啦……”
走的时候,那女人还在她身后说风凉话:“哇,还找上门来,你爱上她啦?你是蕾丝哦?”
……
简直是撞邪了,最近干什么都不顺。
易飒撑住前台,低头看脚下,脚下是被踩磨得光亮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