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我肯定会帮你的,我说话算话。”
他抬起手,把水淋淋的拳头送过去。
井袖看懂了,揩了揩眼角,也抬起拳头,和他碰了下拳面。
有些话说出来,是需要点仪式感的,好像这么一做,承诺就沉甸甸有了分量,不再轻飘飘上天。
宗杭说:“咱们以后要聪明点,要防着她点,有什么不对的,我们互相通个气……哎,井袖,你觉得我今天,厉害吗?”
他前一句说得郑重其事,话里话外都透着超出年纪的稳重,后一句,忽然又回去了,受了那么大罪,眉宇间居然还现出了些稚气未脱的小得意。
井袖噗地笑了出来,她朝外头努了努嘴:“她那样,你不气啊?还有啊,伤口疼不疼啊?”
气啊,也疼,但他有更在意的事儿。
那个猪肺桶,应该挺重的,去鳄鱼池那一路,都是那男人和司机两个人在抬,可是他抱起来抡的时候,没觉得特别吃力。
还有,他不会游泳,但是下了水之后,又是举铁桶,又是箍住了鳄鱼猛揍,又是拽着井袖逃命,这些事,在岸上干都挺费力气的,更别说水里了,他怎么做到的?
更重要的是……
“你看见我怎么制它了吗?”
那是鳄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