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的人一般把盘子端到水鬼门口搁下,不轻不重,敲门三下,然后尽快离开,水鬼开门自取,吃完了把盘子送出来,这一节就算过了。
易飒也领了,但她从小就有点离经叛道,成年后又长住东南亚,对这些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向来不置可否,觉得大半都是封建迷信,再说了,那些所谓的水餐腥臊难闻,不定多少致病菌呢,她也咽不下去。
所以领了水餐之后,她全倒进马桶里冲了,然后掐算好时间把空盘子送了出去。
姜孝广沉不住气:“我跟姜骏住对面,我送空盘子出来的时候,他还没领,我还怕他是今晚要领头,压力太大给忘了,过了会又看了一次,还是没领,想提醒他,怎么都叫不开门……”
易飒说:“我来吧。”
她走到门边,屈指在门上重重叩了叩:“小姜哥哥?小姜哥哥?”
没人应。
她把耳朵贴到门板上听,然后麻利地伸手撑趴到地上,眯着眼睛往门缝下看。
姜孝广心里实在没底:“是不是没人啊?要是在屋里,不会不应的,要么,叫服务员拿钥匙过来开门吧。”
真不在屋里的话,就太荒唐了,这么胡闹,哪有资格领头。
易飒站起身,掸了掸手,后退两步:“叫什么服务员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