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玉蝶过来抢:“哎哎,我一米八,你个一六五的三寸丁武大郎,为什么要借我的衣服,我这都是潮牌……”
他忽然顿住,攥一条裤腿,面色渐渐妙不可言,易飒攥另一条裤腿,针锋相对,一分力都不让,再僵持下去,这裤子势必破裆。
丁玉蝶先松手:“飒飒,你屋里是不是藏了野男人?”
易飒哼了一声,知道不给个答复,这人势必穷根究底——丁玉蝶此人,对不感兴趣的事,轰破天也懒得瞜一眼,但万一来了兴致,那是蜜蜂赖上了花,不吮上一口蜜绝不回巢。
她向他飞了记柔媚眼波,寓意不可说。
然后把裤子拽过来搭到肩上,又捡了件白t,看到有卫生内裤,也拿上了。
丁玉蝶在一边不住地卧槽:“卧槽我这t-shirt七百,你手怎么这么毒,卧槽还给拿内裤……”
易飒抱了一堆,走到门边时,回头提醒他:“别跟人说啊,影响我名誉。”
那是当然,丁玉蝶眼睁睁看她开门,心痒痒地问她:“帅吗?可别拉低我们一家人的颜值啊。”
易飒又朝他飞了记柔媚眼波:“美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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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开门进来,一瞥眼看到宗杭还站在洗手间里,易飒奇怪:“洗